“嗯。”许久，她才轻轻点了下头。
君祈依旧牢牢盯着她：“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今天喝多了酒，有些累了。”
棠晚想起身离开，君祈拉住了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下午你没有咬伤我。”
“你——”棠晚倏尔抬头，脸色微变。
“没事的，晚晚，你不要多想。”君祈拉近她，却发现她神色微僵，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抚向她的脸颊，“我人都是你的，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都不要多想。”
“不是……”
“但是答应我，不可以再去咬别人，我会吃醋。”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棠晚看不出他有没有别的深意，心下一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你最近太累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君祈，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离开，是吗？”
“是。”
棠晚闭了闭眼，她有些疲累的靠近了他怀里，“我有的时候总会想，你的喜欢来的很突然，或者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可是，不管是在魔界、天界、妖界、凡间，你一直都陪着我，关心我，爱护我，君祈，我真的很累，也害怕孤独，谢谢你。”
“傻瓜，我一直都在，不会让你孤单，如果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君祈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棠晚靠在他怀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