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宫阙大厦的灯依旧通明。
贺忱闻坐在落地窗前的办公椅上，把目光从窗外的夜景里收回来，一旁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安安静静地挂在那儿，一切都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仲醒站在他面前，恭敬地低着头，正细心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先生，最早发布那条爆料的人，没有找到ip地址。”
“为什么？虚拟ip？”贺忱闻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追问。
仲醒回答：“是。”
贺忱闻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道：“去看看温献下班了没，如果没有，叫他过来一下。”
“好。”仲醒点点头离开了。
贺忱闻重新点开电脑桌面上的一个网页，看着上面的新闻爆料，竟然莫名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他经历过的爆料并不少，所以这种感觉他也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熟悉。
在等待温献过来的期间，他给迟念发了条信息：
【一个小时后到家，给我做煎饺】
他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发完消息之后还在对着手机发呆，门口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他回过神，放下手机。
“贺总。”温献穿了一件白色的卫衣，和大部分程序员喜欢的装束其实不太一样。
贺忱闻点点头，示意他站过来。
温献照做。
贺忱闻看了看他，并不打算过多纠结于他和迟念之间那一丝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过于敏感了而觉得有一些微妙的关系，轻声开口：“给你一个账号，查出ip需要多久？”
温献顿了顿，平静开口：“看情况，少则五分钟，多则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