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皇后和菀嫔皆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惠安帝。
惠安帝一字一句道:“即便朕再如何宠信与慧妃却终究不能因为她而乱了漠北的法制。如今证据确凿错就是错。”
“慧妃。”
君念之仰起头看着惠安帝:“皇上。”
惠安帝神色冷漠的仿佛天上不知情爱的神佛一般:“如今证据确凿你可有辩解之语?”
君念之眼中满是不甘张了张嘴却是不甘的垂下了头颅眼中满是不甘:“臣妾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臣妾唯一知道的便是臣妾从未做过皇后娘娘和菀嫔口中所说之事。臣妾是被冤枉的啊。”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殿内回荡着。
“朕当真是看错你了。”
惠安帝语气森然道:“来人给朕剥去她的妃位服制贬为庶人打入大牢之中严加看管待等到那王监司被擒之后再做刑罚。”
“至于这一对夫妇……”
那跪着的二人一下子提起了神。
“错便是错就算情有可原但终究法大于情。也一同关押起来。等那王监司被逮捕归案之后再做处理。”
二人闻言一瞬间皆是慌了神下意识的看向了菀嫔。
菀嫔连忙向着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才是磕头谢恩。
天家便是如此赏既是罚罚也是赏。
按压着君念之的宫人将君念之一身妃位的宫装全数给剥了下来只留下了最里面的那一层中衣。鬓发间的首饰也是一一被取了下来。
几缕黑发散乱下来衬的君念之彷徨而又无助。那一颗心仿佛也在惠安帝下令的那一刻时已经彻底碎裂了。
被侍卫拖走的时候君念之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双眼只是空洞的瞧着前方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娃似的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惠安帝起了身王培山连忙在一旁扶着。
惠安帝揉了揉眉心整个人好似是苍老了数十岁一般。
“朕累了皇后自便吧。”
褚皇后走出乾清宫与菀嫔并行在长长的宫道之中。
菀嫔讨好的道:“皇后娘娘既然那君念之已经被关入了大牢之中那咱们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这桩事情一旦坐实那君念之又怎么还会有活路?就算是君家只怕也是要为君念之此次的事情而收到牵连这等大好的事情娘娘怎么瞧着并不高兴似的?”
褚皇后握着汤婆子感受着热意透过指尖一点点的传递到手上。
“你觉不觉的今日的事
情似乎有些太过顺利了?”